易寒

[蒼競] 小樓的春天01

寫在前言:

這是個小王改頭換面,改名為單小樓來當男公關後,和蒼狼再續前緣的現代小故事~^^


小樓的春天01

  

  

  

  所謂冤家路窄,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。

  

  

  看著不久前指名點他坐檯的六號桌客人,此時正醉得七葷八素的躺在包廂內的沙發上,競日孤鳴一向優雅的微笑,也不由得震驚的掛不住了。

  

  難得看他們春色無邊旗下,號稱行動發電機,男女通吃殺很大的頭牌,首次招牌笑容掛不住,負責的領班不禁機靈的連忙出聲詢問,「小樓,需要我請人處理嗎?」

  

  是說這客人從一進店到現在,就是一直悶不吭聲的喝酒,開了七八瓶高檔紅酒都說要賞給他們家的頭牌,卻直到喝掛了才點人進來,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看多了,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凱又這麼怪的客人。

  

  震驚也不過只是一瞬間,競日孤鳴很快的又把招牌笑容掛臉上,他搖了搖頭,招呼著領班去忙後,便回頭盯著這來得意外的客人。

  

  沒想到他一時興起,來體驗一下男公關工作,純屬插花性質,無聊好玩的人生體驗,竟也讓他做得風生水起,短短不到一個月就爬上了業界規模最大—春色無邊的頭牌,『單小樓』這個名字,從此響叮噹的成了他人生的第二春。

  

  賣藝不賣身,靠張嘴的娛樂,又能賺點零花,競日孤鳴一時半刻也沒想過哪時收手,直到此時此刻,在這裡遇上了他從小帶大的蒼狼。

  

  說不震驚是假的,畢竟以前的蒼狼不曾涉足過聲色場所,也鮮少會醉成這副不省人事的模樣,他記憶中的小蒼狼在他面前,可是舉止端正,做什麼都規規矩矩,他說一,他絕不說二,乖巧懂事的讓人總忍不住想疼入心坎,可現在能讓他這麼想不開的喝成這樣,恐怕也只有…

  

  競日孤鳴眼神一黯,無須費心猜測,他總能看穿蒼狼的一切心思,即使他們已分離多年,然而三十幾年朝夕相處的瞭解卻絲毫未減。

  

  踩著慵懶的步伐,競日孤鳴慢悠悠的踱步到蒼狼的身旁,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醉得酡紅的一張臉,這張臉仍一如往常他所熟悉的俊秀好看。

  

  然而,本還持平的身高卻有後起直追傾向,幾年沒見竟大大超過他一個頭,少說一百八十起跳的逐年遞增,讓競日孤鳴的心情有那麼點複雜,像是養大的兔子變成一頭狼,而原來設局的獵人自己,到頭來反倒成了被追著跑的獵物。

  

  只是這心情複雜歸複雜,卻多少參雜了點趣味,說到底自己養的,就算被反咬了一口,疼歸疼,卻還是免不了一點欣慰,至少還懂得反擊,至少沒被自己趕盡殺絕,又至少最終還是留了餘地。

  

  極不安穩的神情,混著呢喃不輕的囈語,含糊的咬在蒼狼嘴裡,讓人聽不真切,可就算不湊近聽,競日孤鳴光讀唇,也能明白蒼狼的囈語中祖王叔這三字是不斷頻繁的出現。

  

  說不清是什麼情緒作祟,模糊夾帶著一絲絲的心疼,最後競日孤鳴還是嘆氣一聲,一把將醉得東倒西歪的蒼狼扶正,在緩緩坐下讓他的頭部枕在自己腿上。

  

  彷彿又回到了以前,他哄著小蒼狼時,單手輕拍的有一下沒一下落在了他的髮上,那樣的哄他入睡。

  似乎這樣的舉動,喚起久違的溫存回憶,蒼狼不安的神情逐漸退散,眉頭舒展開來,下意識的抱緊令他心安的存在。

  就像是小時候纏著他時的舉動,絲毫未變,競日孤鳴看了好笑的同時,又不免覺得一絲頭疼,看這酒醉的情況怕是一時半刻不會醒了,聰明的選擇,他應該找人將蒼狼送回,但…。

  指尖幾乎是不忍的戳著那已不再如小時候那般圓潤的臉蛋,那張削尖的輪廓,像是藏著不為人知的寂寞抑鬱,隱在眉間的皺折。

  競日孤鳴戳了一會,轉而又捏了起來,沒幾兩肉的Q彈,手感雖好,卻無法勾起使人狂捏的興致,沒一會競日孤鳴就放棄在他臉上作樂的機會,只是靜靜的看著,嘴角笑意也像是安靜下來,抹成了一直線。

  「乖蒼狼,你說…現在祖王叔該拿你怎麼辦才好?」

  五顏六色的霓虹仍在張牙舞爪的鬧騰,炫麗的光影將他們圍在中央,沙發音樂輕舞流洩,獨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,他們依然一如從前的親密。

  只是卻有什麼再也回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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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愛教授 ; 初戀小王 ; 初萌cp為史藏 ; 牆頭俏哥,千雪,蒼狼並列 ; 男神缺舟與邪皇;繆思女神花;新歡勝雪與小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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